“現在誰敢在他麵前提這事就是自尋死路,”方宓無精打采地拿起包,“不止他,我也會應激的,因為不忍心回憶那段時間我過得多慘。我得出門了,掛了啊。”,那次出差十分順利,她感覺自己的大腦前所未有地高速運轉,雖然忙得應接不暇,但從頭到尾都冇有出任何事故。回國的航班上,易遠哲對她說:“表現不錯,我很少見到你這麼優秀的翻譯。”,他單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,遠處落日的餘暉正照進來,透過環繞的巨幅玻璃,籠罩了空闊的辦公室。冇有開燈,房內一半是夕陽的金色,一半是入夜前的幽暗。他的背影在光暈裡顯得有點朦朧,他轉過身來,逆光裡,臉上的表情更加朦朧不清:“今晚有事嗎?”。